妹妹-《嫁给一个土匪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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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瑶倒是并不在意,只是一群小娘子罢了,无人搭话,她也落得清静。

    坐在阿瑶左侧的,是个名叫袁乐瑶的小娘子,看着也是个爽快伶俐的,平日里与曹文英很是不对付,她见阿瑶并不怕曹文英的模样,有心亲近,因此悄声附到阿瑶耳边。

    “这曹大娘子与刘真真的交情不错,这是看你不顺眼,替朋友出气。”

    袁乐瑶小声道,阿瑶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她,这刘真真又是谁。

    袁乐瑶索性好人做到底,继续道:“刘真真就是刘刺史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阿瑶这才明白了,她朝袁乐瑶笑了笑,“谢谢小娘子,我叫阿瑶。”

    袁乐瑶也笑眯眯地做了自我介绍,她父亲是城中一个领了几百兵的小官,出门前就与她叮嘱过,这土匪与寻常匪徒不一般,要是想,怕是这渝州城都不够人家吃得,叫袁乐瑶万万不要得罪了。

    再加上阿瑶又是这样叫人觉得舒服的人物,袁乐瑶心里也喜欢,二人凑在一起交谈,也不管桌上其他人的眼神,立刻就熟络了起来。

    阿瑶来之前,桌上就已经暗暗嘲笑过她,一个土匪的家眷,八成是乡下地方来的土鸡,也好意思同她们吃一桌席,有些平常爱欺负人的闺秀,已经打算给阿瑶点颜色瞧瞧。

    谁知阿瑶一进门就先叫她们呆了呆,不仅并不像她们想象中那般上不得台面,反而比这一屋子所谓的名门闺秀都要出挑,原本蠢蠢欲动的几个小娘子都有些惊讶,再加上出门前家中父兄嘱咐过,一定要同这土匪的家眷交好,那些招数也不敢拿出来使了。

    袁乐瑶日常就看不惯她们这些行径,又见阿瑶与她合拍,没一会就同阿瑶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曹文英看着这番和乐的情景,不由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徐州,冯秉怀拱着手站在角落,额上都是冷汗。

    元帝虚白着脸瘫在椅子上,眼神狠厉,“沈焦永这狗贼!”

    一旁一个留着长白须发的老者,也就是二皇子为元帝请来的仙人,见元帝气息薄弱,就从身侧一个小囊里拣出一颗丹药来。

    元帝就着水服下以后,脸色起死回生般几乎是立刻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冯秉怀看得心惊肉跳却并不敢阻止,这幅场面在徐州已经不知道上演多少次了。

    元帝缓过气来,就看向一旁的二皇子,慈爱道:“还是我儿孝心,替父皇找来这仙人。”

    二皇子拱手笑道:“是父皇的真龙之躯,这才有老天爷保佑,叫儿臣寻得这仙人。”

    元帝叫他哄得面色红润,看他的眼神越发柔和,只是不一会就又神色萎靡起来,他恨恨道:“我必不会放过这狼心狗肺的狗贼。”

    二皇子似乎也十分气愤,他同元帝一齐骂了会镇南王,而后才似乎不经意间提到,“儿臣倒是有一法子,或许能为父皇解忧。”

    元帝抬抬手叫他说,二皇子这才恭敬道:“徐王待父皇一片忠心,为何不叫徐王出兵镇压那匪祸,也能连带着把镇南王赶回边疆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四十万大军说出来十分能震慑人,其实有大半都被拖在边疆,是绝对动不得的。

    若是徐王举徐州兵力出征,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。

    徐王长相平平无奇,原本站在一众大臣中,此刻也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陛下,臣愿意替陛下尽犬马之劳!”

    元帝不知为何,似乎十分为难,他犹豫半天,最终想了个折中的法子。

    “命二皇子为指挥使,赐兵符,到汴州领兵,替朕灭匪除贼!”

    元帝如今年纪大了,就越发地贪生怕死,他能把儿子派出去打仗,却不敢叫徐王离开自己半步。

    二皇子依旧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,似乎十分感激元帝的信赖,诚惶诚恐地跪地领旨。

    冯秉怀本就觉得二皇子不是个心思正统的人,见元帝被唬地兵符都交给了他,不由忧心忡忡地回了院子。

    一进院子就见王氏皱着眉,在院子里拿着两匹布比着些什么,王嬷嬷在一旁苦着脸,显然是劝了半天了。

    见冯秉怀回来了,王氏立刻拦着他,有些急切道:“老爷快给妾身瞧瞧,这匹蜀锦,和阿瑶那天看到的是不是一样的?”

    被老妻拦住了,冯秉怀只得认真想了想,那日阿瑶来请安,王氏好似给了两匹蜀锦给雅姐儿,阿瑶是一匹也没得。

    这事是还记得,可冯秉怀哪里还记得那蜀锦是什么模样,只好摇摇头,“随意一匹不就行了,差别也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问你也是白搭,这怎么能一样呢?”

    王氏只好自己继续看,边看边忍不住絮叨,她鬓角多了许多白发,眉宇间染上两分哀愁。

    “等瑶瑶回来了,还要给她制衣裳呢,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了呢?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京城,镇南王看着密信,忍不住眯了眯眼睛。

    李忠岩在下首拱了拱手,“王爷,属下与那汴州刺史交手过,不如让属下去?”

    李忠岩是个天生的武将,几日不上战场就憋屈,从边疆回了京城,就觉得哪里都不舒坦。

    镇南王闻言笑了笑,他眯着眼睛,答非所问道:“世子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李忠岩一愣,如实答没有。

    沈意行自从那日独自离开以后,就再也没有消息了,镇南王不知为何,也没派人去找。

    李忠岩忍不住道:“世子性情中人,怕是伤了心不愿意露面了。”

    李忠岩那日在阵前瞧了一眼,就冯大娘子那般人物,确实值得男人黯然神伤。

    镇南王嗤笑一声,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沈意行就不是这种人,他可能伤感,但是绝不会像个懦夫一般再不出声。

    镇南王仔细想了会,不由皱起了眉,他大概猜到沈意行去哪了。

    “你叫城中警戒一些。”

    镇南王揉了揉眉心,有些不快道:“他可能要回来找麻烦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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