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小荣-《清朝不是春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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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费色曜让你进雍王府干什么?”书香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小荣才说完,就挨了一耳光。

    “用烙铁问她。”胤禛发话了。

    小荣此时才注意到,地窖里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刑具。

    “不要,我承认我是细作,他们让我来偷消息的,可我太害怕了,所以什么也没做,真的,王爷,请您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?”书香提着烙铁逼近小荣。

    胤禛不觉好笑,小荣的表现倒是如她所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没用了,书香,解决她后,你再上来。”胤禛不想和小荣纠缠,他要会会小荣的姑姑,她会是条大鱼的。

    “不,不,不,我有价值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!”书香又把烙铁在小荣眼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清月、含冰、和睦和我都是费色曜的人。”小荣挣扎着说。

    “你和清月是一起的?”胤禛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是,我们一起受训的。”小荣哭得稀里哗啦,对不起,清月,对不起,因为我太害怕了。

    “含冰、和睦又是谁?”胤禛问。

    “含冰在太子府伺候太子,和睦在十四阿哥府上伺候福晋。”

    “训练你们的是谁?”

    “费色曜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说完后会怎么样吗?”胤禛幽幽的看着小荣。

    “知道,我会自尽的,不会让费色曜发现的,只求王爷发发善心救我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?”

    “奴才什么都没有,只有赌一把王爷的善心。”

    “善心?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?”

    “蒋清,也就是现在的清月说过,您面冷心慈,是个很好的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她说过,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起受训的时候,那时淮北水灾,蒋清听说是您去赈的灾,就笑着告诉我,淮北的百姓有救了。我问她为什么?她说您面冷心慈,是真正的爱民如子。”

    胤禛心中一怔,他敢肯定,在清月撕破他裤子的那个晚上以前,他从未见过清月,可为什么——一个小丫头却能正真的懂得自己、理解自己?要知道,整个京城都称自己冷面王,甚至盛传自己比冰还冷,比石头还硬,下人和奴才们也只是敬自己、怕自己,从没人知道自己满腔的慈爱之心,对天下苍生的慈悲之心!胤禛突然有了一种久逢知音的感觉,好似饥渴的人找到了一汪清泉。

    “戴上你的宫花,把你的姑姑找来。”胤禛吩咐完后,又交待:“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,知道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是,知道了。”小荣开始伏地大哭。

    胤禛不耐烦的命令:“收声!”

    小荣听到命令,立刻没有了声音,只剩眼泪和抽泣。胤禛内心里真不敢把小荣和清月联系到一起,两个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,一个出奇的胆大,一个出奇的胆小。

    “清月原来不叫清月,叫蒋清,那你呢?”胤禛给小荣递了块帕子,递完后,胤禛有些后悔,一遇到与清月有关的事他就乱了,现在自己应该叫她清月呢还是蒋清。

    “梅双,含冰原来叫戴敏敏,和睦原来叫苏茉儿。”

    胤禛看着小荣,虽然胆子出奇的小,人还算聪明,知道举一反三。

    “费色曜都训练你们些什么?”胤禛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“武功、暗器、下毒、做饭、琴棋书画、开锁、泅渡~还有其他好多的东西,我们每个人训练内容会根据各自的特点有些不同。”梅双边哭边说。

    “你们学了多久?”胤禛背脊发凉,看来针对太子、他、老八、老十四的阴谋时间不短。

    “蒋清时间最短,只有两年,我和苏茉儿三年,戴敏敏最早,不知道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胤禛倒吸了一口冷气,他也有细作,可他从来没想过训练他们,而清月背后的人好可怕,不仅训练,还从小系统训,这人到底想干什么?他们可都金枝玉叶,其中随便一个人发现后都能要了他的命!

    “谁学得最好?”胤禛想要那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蒋清,她来的晚,可学得最快。”梅双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还学过什么?”胤禛盯着梅双。

    梅双一不小心和胤禛对视了一眼,身子立刻僵了大半,喃喃的说:“跳舞、记东西、房中术——”梅双发现自己失言了,脸一红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胤禛一把抓住梅双的肩膀,梅双吓得直叫,“说,清月是不是也受过——房中术——训练?费色曜训练的?”

    “没,没有,我们是由妓院的嬷嬷训练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骗我!我们,我们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戴敏敏、苏茉儿、蒋清。”梅双说完感觉自己快没气了。

    胤禛死死的掐着梅双的双肩,梅双被掐的地方开始还能感觉到疼,后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,梅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,只是眼睑下不断的涌出泪来。

    “听着,以后你必须听命于我!背叛我,我灭你九族,而且还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胤禛如狂兽般,要撕裂自己的猎物!

    “是~”梅双弱弱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家人在费色曜手上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胤禛放开了梅双,出了地窖,头昏脑胀的,眼前尽是清月用贞洁逼迫胤祥和自己的场景。原来她受过训练,受过训练,受过训练……

    梅双在地窖里哭了一天一夜,书香才把她秘密带了出来,送到了她以前养病的小院子里。三天后,她身子好些,胤禛来了,小荣能做的就是抖。

    “回府,戴上你的宫花,做好你的细作,记住把每次和你姑姑的谈话一字不漏地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被他们发现,我就拨了你的皮。怕你印象不深刻,书香~”

    书香提进一条蛇,蛇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,使劲的扭动,书香不慌不忙,在蛇的脖颈处划了个圈,又竖着划了一小刀,扯着划开的蛇皮,双手一用劲,整张蛇皮都下来了,蛇肉上渗出了一滴一滴的血珠,梅双害怕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书香,你先下去。”胤禛吩咐。

    “嗻。”

    胤禛逼近闭着眼睛的梅双,道:“清月的事你一字不落的告诉我,她怎么来的——”胤禛脚上突然一痛,低头一看,那条快死的蛇咬到了他的腿上,胤禛从腰间拔出了佩刀,把蛇砍成了两段,可那条蛇仍然没有松口。

    梅双闭着眼睛,等了半天,雍郡王还没有说下文,梅双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。看到了雍郡王抱着腿坐在地上,腿上有半截蛇头。梅双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书香听到了叫声,冲了进来,看到这种情况当即傻了眼,愣在了门口。梅双看到呆立在门口的书香,抖着身子爬到胤禛的身边,用手捏住了蛇的额骨,打开了蛇的嘴,然后撕破胤禛的裤子,低头在伤口上吮吸开来。

    “蛇没毒。”书香终于反应过来,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梅双和胤禛惊愕之余互相对望,梅双不觉的脸红了,胤禛也尴尬的拉了拉裤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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