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三十九 一箭双雕的法子-《农门团宠小木匠,养家路上开挂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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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不知道三哥知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回门日过后。

    沈隋已经去大理寺任职了,谢言川一张嘴,声音沙哑,「郑家,会通知三哥的。」

    他能开口,沈漾把脑袋靠在他背上,「我们现在过去,谢言川你——」

    想哭就哭吧。

    谢言川算是郑思松第一个学生,当初谢家流放,郑思松见到谢言川之后,丝毫不在乎林平江的只手遮天。

    他对于谢言川来说亦师亦父,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可真的来了。

    让人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最后这句沈漾没有说出口,谢言川的情绪从来都不是靠哭能解决的。

    马儿在京城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随后大理寺的方向,也冲出一人。

    郑家门口挂着白幡,还没进门,就能听见里边的哭声。

    谢言川来不及拴马,和沈漾一前一后进了郑家,郑老夫人一身白色,整个人瘫在丫鬟怀里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火盆里烧着纸钱,郑思松换了寿衣,双手搭在胸口,面色青白。

    谢言川站在灵堂门口,双膝重重砸在地上,「夫子,言川来晚了。」

    沈漾随之跪下,还不等开口,身后跌跌撞撞又跪一人。

    沈隋脸色苍白,眼眶通红,「夫子。」

    他竟是泣不成声,如果说谢言川是郑思松的第一个学生,那沈隋就是被他亲手带大的。

    不管是当初在明悟城的儒知书院,还是把沈隋带到京城。

    沈隋没有父亲,在他心里,郑思松和父亲一样。

    沈漾被沈隋哭的难受,竟然不自觉也流下眼泪,「三哥。」

    她自怀里递给一块帕子,沈隋面前湿漉漉的一片。

    「夫子,隋未能见夫子最后一面,是隋之过。」

    郑夫人身子撑不起来力气,她声音沙哑,「老爷生前还在念叨你们,言川,沈隋,你们不必难过,老爷说了,他这一生最骄傲的,就是能教出你们两个学生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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