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-《嫁给一个土匪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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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公主笑眯眯地同她客套,“王妃真是有大福之人,受了仙人指点开了容善堂,心想事成有了子嗣,嫁的夫婿也好,真真本宫羡慕了。”

    阿瑶拿团扇盖盖脸,“公主这是折煞本宫了,公主福泽深厚,如何要羡慕旁人。”

    大公主哎呀两声,嗔怪道:“本宫如今还真是羡慕王妃,这容善堂叫王妃做的红红火火的,本宫一腔善心,倒是无处安放了。”

    阿瑶笑了笑,等着她说明白些。

    “这容善堂确实是个好事,本宫愚笨,自个是想不出好法子了,心里也是想做做善事,盼着王妃拉一把。”

    大公主笑眯眯的,往桌上放了个小匣子。

    阿瑶算是明白了,大公主这是见京城形势越发一边倒,来这投诚了。

    阿瑶不得不赞她一声能屈能伸,元帝尸骨未寒,她也不哭哭啼啼,即刻就能给自己找条生路。

    这容善堂只挂她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个靶子,阿瑶本就准备招揽些大妇进来避避风头,因此笑着应允了。

    “公主心诚,本宫欢迎还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这容善堂自然是银钱越多越好,阿瑶叫拂冬把小匣子收在一旁,还提起了城外的流民。

    “这善事不拘于是在哪,本宫如今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也是要去帮扶一把的。”

    阿瑶只暗示到这了,大公主人精一样,自然心领神会,“本宫是个没主见的,尽管跟着王妃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达成共识,不再讨论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大公主真给阿瑶解闷了,说起了安王府上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柔真郡主啊,最近真是闹了不少笑话。”

    大公主笑眯眯的,语气有股嘲讽的意味。

    原来这些日子安王府上就没停过动静,前些日子,柔真郡主在院子里甩了舒岚乡君两个耳光,把舒岚乡君打得面皮浮肿,脑袋一仰就晕了过去,这一晕可不得了,舒岚乡君有孕了。

    安王府上只有两个嫡子,如今都娶妻生子了,安王如今老来得子,心下大喜,新欢同女儿水火不容,他原本闷在后头不出声的,一听消息,即刻就筹谋着迎娶舒岚进门了。

    柔真郡主自然不依,她想起舒岚乡君以往跟在自己身后巴巴的样子心里就呕血,仔细一想着机会还是自己递到舒岚手上的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她留舒岚乡君在府上住了几晚,祸根就是这时埋下的。

    这大戏唱了小半个月才落幕,柔真郡主胳膊扭不过大腿,舒岚乡君如今已经嫁进了安王府了,柔真郡主原本还整日嚷嚷,叫安王了一顿也没了声息,已经半月未出门了。

    阿瑶这会是真惊讶了,“怎么这样快就成婚了?”

    这舒岚乡君可是及笄礼都未办呢。

    “如今要叫她安王妃了。”

    大公主笑道,“她早就满了十六,家中继母苛待,并未办及笄礼,到也说得过去。”

    阿瑶喝了口茶,想起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女,心下微哂,她想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会行动的。

    “当初见她那个样子,是万万想不到会有今日的。”

    大公主倒是很佩服她,“自个出身不好,倒是很有上进心,如今柔真郡主见了她,还得叫一声母亲呢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夜里,阿瑶枕在李淮修腿上,同他说起冯家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那嫂嫂,千辛万苦生了个双生子,听说元气大伤,要卧床三月修养。”

    李淮修原本看着一本小册子,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男人闻言把册子放在一边,声音低低的问她,“害怕吗?”

    “哥哥在呢。”

    阿瑶抿了抿唇,仰着头看他,有些害羞道:“我才不怕。”

    烛光昏暗,照得男人面若冠玉,一贯清冷的眉眼都是温和的。

    阿瑶抬手挨挨他的面颊,李淮修就握住她的手腕,亲亲她的手背,低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样,我总是同你一起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语气很平静

    阿瑶不知不觉就面红了,起来倚在男人肩上,“哥哥,你喜爱小公子还是小娘子?”

    李淮修说都可以,不知想到什么,男人笑了笑,一只手撑着她软塌塌的脊背,“哥哥还是喜爱你一些。”

    阿瑶笑出两个小梨涡,自顾自道:“我也是都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从床头拿出一个小鞋子来,不过手掌大小,雪白的兔毛堆在一起,看着可爱极了。

    “再有半年,家里就要多个奶娃娃了。”

    阿瑶歪了歪脑袋,有些怔怔的。

    李淮修捏了捏这小鞋子,往阿瑶面上抵了抵,正要说什么,阿瑶忽然很轻地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外头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入,给她拍背擦身,末了再吃颗酸梅子,就把这孕吐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丫鬟们收拾好东西,又轻手轻脚地出去了。

    李淮修一直在后边抱着她,叫她有个位置靠一靠,见她这样一番下来,面色已经白了许多了。

    男人不再说话,抚了抚她的面颊。

    阿瑶也没力气了,她其实不太难受,就是整个人懒洋洋的,很想睡觉。

    李淮修就把她抱到床里边去,灭了烛火,很轻地拍着她的背。

    女孩额头抵在他手背上,没一会就沉沉地睡去了。

    李淮修自己不太睡得着,他侧了侧脸颊,就见阿瑶把脑袋枕在软枕中间睡得酣甜。

    李淮修看了一会,就闭上了眼睛,过了子时才睡着。

    半夜照常醒了一次,见阿瑶的脑袋还是软软地垂在枕头中间,面颊酡红,乖巧地像是不再呼吸了。

    睡意一下就散了。

    男人靠近她,托着阿瑶的脸腮,安静地听了会她的呼吸。

    过了半晌,李淮修靠回枕上,干脆一夜没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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