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救-《嫁给一个土匪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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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李淮修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垃圾,只停留了一眼,并不听他的辩解,径直地入了内室。

    袁文琪也懒得搭理曹文吉,跟在李淮修后头,小声地给他指路。

    李淮修进内室的时候,阿瑶正垂头伏在窗边,面颊酡红,乖巧地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
    男人看了一会,握紧的手轻轻放开,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李淮修走进一些,就见女孩额发濡湿贴在面颊上,像是累脱了水,衣裳胡乱地堆在一起,露出洁白修长的小腿,莹润的腿肉缩在衣服堆里。

    身子还有些本能的抽噎,缓慢而均匀地吐着气。

    男人蹲下来,触了触阿瑶温热的面颊,轻声道:“姑娘。”

    阿瑶闭着眼睛,眼角的绯红像是花瓣尖尖,直直地红到人心里去,露在外边莹润的锁骨都覆上一层细汗,一滴泪珠垂在面颊上,像是个受了伤的小动物,听见李淮修的声音就找到了归属。

    想要张开眼睛,想要李淮修抱抱她,哄哄她,给她治好这恼人的病。

    阿瑶却怎么也张不开眼睛,她难受又委屈地轻轻呜咽了两声。

    李淮修抿着唇,握了一下她白净的小腿,接着伸手揽住女孩的腰,将她拦腰抱起。

    阿瑶轻得像一朵云,小脸贴在他肩上,时不时吸吸鼻子,脸颊泛着羞怯般的红晕,带着股楚楚的姿态。

    李淮修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暖香味,少女的气息急促又带着股热烈,挥洒在男人的颈边。

    李淮修小臂收紧,几乎将阿瑶整个人拢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那东西在哪?”

    袁文琪看着李淮修这样抱着阿瑶,只觉得两人亲密地有些过分,不由有些发愣,等李淮修问起来,她才有些回过神来,连忙指了指隔壁厢房。

    李淮修抱着阿瑶,叫一路跟着的那个小厮将那个小包袱收起来,便用一张小毯遮住阿瑶,阔步朝门外走去,曹文吉早已不知踪影。

    袁德运为人机敏,已叫人疏通了道路,李淮修几乎没见到几个生人,便带着阿瑶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行驶在大路上,很快就出了城,周元骑着马在外边小声道:“城里这会没有解此迷香的大夫,须得去城外寻一位徐娘子。”

    李淮修沉吟一会,俊挺的眉眼浮上一层阴影,他叫几人都不要跟着,“你们去城里安排一下,把曹家围起来。”

    周元便带着几人回了城,只留下一个车夫。

    马车渐渐加快了速度,李淮修将女孩搂在怀里,也不嫌热,叫她柔软酡红的面颊压在自己肩上,拿帕子擦着她额上的汗。

    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,阿瑶打了个寒颤,朦胧间有些清醒了。

    她咬着唇,感受到身体里原本已经平歇的热气,以翻了倍的热度,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女孩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叫,她认出抱着自己的人是谁,便推开男人扶在她腰上的手臂,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肩上,拼命贴着李淮修身上的凉意,带着哭腔道:“我热呀。”

    带着暖香的气息软软地吐在颈间,女孩小臂的袖袍在动作间被掀开,白净细长的小臂在李淮修手臂上挨蹭。

    李淮修的衣衫被她揉乱,他也不在意,修长带着细茧的手,从她细嫩的手腕一点一点,揉捏到莹润的小臂,用冰凉的手背贴住女孩的脸颊。

    手里的触感滑嫩又黏热。

    女孩闷闷地喘息,手臂染开一层红晕,男人淡淡道: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阿瑶听不见他的声音,并不能给他回复。

    女孩额上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,热得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了,鼻尖都是红得,眼里是叫生理反应催出来的泪珠。

    她一边用酡红的脸颊在李淮修的肩上蹭,一边用一双乌溜溜的眸子,湿润润地望着李淮修,发出软软的带着热气的哭叫。

    似乎在祈求他,就像以往一样无所不能般地带走她的痛苦。

    太阳落在山边,总有要落下去的时候,而李淮修并不如阿瑶想得那般无所不能。

    他无法解救阿瑶。

    抬手脱了女孩的罗袜,叫她抬脚,踩在自己的泛着黛色血管的小臂上。

    看着女孩的眼神有着兄长的怜爱,又极富占有欲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李淮修声音淡淡的,抬手握住女孩的下巴,用沾了茶水的帕子轻轻地在她细长白嫩的颈间擦拭。

    阿瑶吸着鼻子,拨开胸前的衣裳,往李淮修的手间挨蹭。

    李淮修垂眸,就能看见她浅浅绿色的裹胸,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。

    女孩失去了理智,只想着叫自己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李淮修一点也不嫌弃地擦掉她额上的汗,然后轻轻推开她。

    阿瑶含着泪,眼神朦胧地看着李淮修,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具,有一瞬间的清醒,她有些羞怯又有些伤心,“你都不叫我看看你,我不讨你喜欢吗?”

    李淮修低头看她,许久过后,轻轻拭掉她眼角的泪。

    马车忽然停住了,李淮修抬手抵住阿瑶水红的唇。

    阿瑶有些回过神来,她压制不住体内异样的生理反应,陌生的情潮像滚烫的池水将她淹没,她抿着唇望着马车顶,漂亮的小娘子连眼皮都是水红的,灵魂仿佛也融化了,已经抛却了羞耻,她喃喃道:“大当家的,我要死掉了。”

    李淮修抚了抚她的脊背,把她脸颊按在自己胸膛前,“不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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