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哄-《嫁给一个土匪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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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有许多交好的小娘子送来的一些小物件,袁文琪一一记录好,叫丫鬟进来收走。

    过了小半个时辰,就只剩曹文吉送来的包裹,袁文琪虽十分嫌弃,也不敢随意处置,也拿来拆开看看。

    阿瑶此时额上已经冒了细汗了,面颊渐渐变得酡红,呼吸急促,一双乌溜溜的眸子仿佛浸了水,似乎要沁出泪来。

    阿瑶说话都尽力克制才能不打颤,她挺直脊背,觉得自己的小衫都要汗湿了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她脑子里谨记曾经的老夫人的话,任何时候都不能失态,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怕是又有些生病了,十分后悔李淮修不在时,她偷偷将药到了。

    袁文琪还在拆包裹,这小包袱不知为何,系的死死的,叫她拆了半天。

    阿瑶掐着手心勉强稳住了,准备等袁文琪看完以后,就提出告辞,她久留在这,叫袁文琪也染了病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蓝色的包袱被打开,一股冲鼻的香味涌了出来,阿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,然后开始急速跳动起来,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。

    “阿瑶?

    阿瑶?”

    袁文琪叫她的声音像是被放慢了,她担忧的面庞也变得扭曲。

    “阿瑶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见阿瑶没有反应,袁文琪有些慌乱地叫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阿瑶觉得自己像是身体里面有一个火炉,将她整个人都要蒸干了,她秀气的面颊上绯红一片,呼吸急促,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珠,楚楚地望着前方,带着股天真又茫然的妩媚。

    袁文琪叫了丫鬟进来,让她连忙去请大夫。

    阿瑶此刻已经软到在了小榻上,抿着唇,鼻音间带着哭腔,袁文琪吓得不轻,用帕子沾了茶水给她擦面。

    “这包袱里的东西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叫袁文琪擦得清醒了,阿瑶掐着手张开湿漉漉的眼睛,声音甜腻得叫袁文琪面皮发红。

    袁文琪虽然丝毫未受这药的影响,但是依旧很快地将包袱团起来,扔到了一侧的隔间里,接着将门紧紧闭上。

    门外的丫鬟全被被她火急火燎的架势吓走了,逃命似地去找大夫。

    卷碧见主子满面潮红,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,心里就是狠狠地一跳,飞奔似的往前院去了。

    袁文琪守着阿瑶,心里十分惶恐。

    门突然被敲了两声,曹文吉有些犹豫的声音传了进来,“文琪?

    文琪你还好吧。”

    袁文琪一瞬间就反应过来,差点吐出来。

    她并不像阿瑶一般金尊玉贵地养大,儿时袁德运还未起势,她们一家我在市井里头,什么脏东西没听过,这曹文吉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就两个小娘子,袁文琪才不给他开门,小声地朝门口呸了一声。

    曹文吉听见了,又见丫鬟婆子全部不在,一时猜想到什么,一股火涌上脑袋,有些急切道:“李家娘子是不是在里头?”

    袁文琪听见了,差点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吐到他脸上,“滚,小心我爹拿刀砍死你!”

    曹文吉被她吼得清醒了一瞬,想起袁德运的武功,不免有些退却,只是又想起方才那友人的话。

    这药叫女子沾染了,若是得不到纾解,怕是要生生热死过去。

    他要是不进去,那李家娘子要是香消玉损了,岂不是罪过更大,曹文吉一时间觉得自己是来解救阿瑶的。

    且他听过城中一些传言,这李家娘子是叫那李淮修掳来的,说不定早已不是处子之身,他要是得了她的身子,再将她解救于苦海之中,李家娘子说不定还要谢谢他。

    曹文吉想得心头火热,不住地喘着粗气,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都有些狰狞,他苦口婆心道:“文琪你快放我进去,李家娘子可不能耽误了,要是出了个好歹,你我都逃不了干系。”

    阿瑶听得太阳穴鼓胀,水红的唇死死抿住,伏在榻上咬着牙想要起身,袁文琪扶住她,悄悄将她送到西侧间。

    “阿瑶你在这里躲会,待我拿了砍刀叫这不要脸的东西好看。”

    曹文吉言语间越发下流,“文琪你不要嫉妒,到时我依旧叫你做大,李家娘子是越不过你的。”

    曹文吉想着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二人一起享用了,也可封了袁文琪的嘴。

    袁文琪听得作呕,黑着脸掀了自己的枕头,赫然是一把长刀。

    小娘子拿在手中虎虎生威地比划一番,一脚踢开了房门,“你这孬种,我今日断你一条臂膀!”

    曹文吉见状大惊,腿软道:“你怎生没事?”

    袁文琪怒极反笑,“现在就叫你有事!”

    阿瑶浑身都是软的,她今日穿了件对襟小衣,下边是浅蓝色的流仙裙,腰间叫手掌宽的腰带掐的紧紧的,衬得胸前鼓鼓囊囊,是少女的姿态。

    她热得难受,沉沉地伏在小榻上,用脸颊抵着软塌冰凉的地方挨蹭,吸着鼻子带着哭腔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难受,哪里都难受。

    纤长白净的手指在腰间摸索,阿瑶迷迷糊糊,满脑子只想着解开腰带凉快一番。

    腰间的玉佩贴在手心里,冰凉的触感叫阿瑶一下回过神来,她怔愣地抬起眼睛,生理性的眼泪就从濡湿的长睫上滑下,顺着酡红的面颊往下滴。

    阿瑶撑着软塌站了起来,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,面颊红得叫人见了便要脸红心跳,她想着不能在外边丢了丑,勉强克制住了宽衣解带的欲望。

    女孩摸索着朝窗户边上去,她垂着头,脸颊红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阿瑶些委屈地想着,大当家的在哪里呀。

    她像个只剩下本能的小孩,身子不舒服,就要找宠爱她的兄长哄一哄她。

    哄一哄她,应该就能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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