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不怕-《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[穿书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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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和谢危邯之前很少有这么急切这么直截了当的亲密过程,谢危邯更多的是让他在各种气氛里沉沦,就算是疼痛和恐惧也会让他哭着享受,沉溺在红酒里主动渴求。

    但十八岁的谢危邯强势得不讲道理,却又把这一切隐藏在青涩无辜的糖衣下,就算沈陆扬不吃,也会掐住他下颌强势地喂进去,弄疼了还要亲亲他,笑着说不是故意的……哭也没用。

    就是。

    不吃也得吃。

    沈陆扬想到这,控制不住一口咬住了谢危邯的锁骨,吸吮着舔舐着。

    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还没彻底长开,但骨架已经很漂亮,锁骨的形状看着就很好吃。

    沈陆扬被惯出的毛病,喜欢咬人,面对十八岁的谢危邯依旧喜欢咬。

    谢危邯被咬疼了也不生气,手指揉按着沈陆扬后颈,趴在他耳边,亲昵地叫他。

    “狗狗,还没吃够?”

    沈陆扬愣住,茫然地抬头。

    狗狗……说的是他?

    谢危邯似乎被他的蠢样儿取悦了,眉骨轻扬,亲着他嘴唇:“要对我汪汪叫么?会给你骨头。”

    沈陆扬从涩涩的缝隙里拽住一点理智的尾巴,仔细思考这句话。

    谢危邯以前也说过他像大狗狗,但那是夫夫情.趣,现在被小他十岁的谢危邯叫狗狗,还让他……汪汪,沈陆扬羞耻到面红耳赤之余,觉得自己的地位被冒犯了。

    他恼羞成怒,一口咬住谢危邯的嘴唇,看他蹙起好看的眉,露出微微吃痛的表情,自尊心才稍微好受点,霸道地命令。

    “你比我小十岁,要叫我哥,小朋友!”

    能对s级alpha熟练地用命令句式,还发自内心地理所应当——也是谢危邯一手惯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十八岁的谢危邯是第一次被普通alpha这样命令。

    眼神瞬间暗了下去,清透的淡红转深,像盛着杯浓稠的血。

    沈陆扬听不到回答,张开嘴,还没来得及说话,喉咙猛地被一只手卡住。

    修长漂亮的手指迅速收紧,沈陆扬一瞬间陷入窒息,眼睛溢出红血丝,瞪大,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要杀人似的谢危邯。

    谢危邯眼带笑意地看着他,拇指下的颈动脉有力地跳动着,是沈陆扬对生命的极致渴望。

    现在,这种渴望在他指缝间悄然溜走,他喜欢生命流逝的感觉,像川流不息的溪水坠下悬崖……

    “谢——危邯!”

    沈陆扬在窒息的痛苦里眉头紧蹙,眼里没有对死亡的恐惧,满是怒火。

    他用力攥住谢危邯的手,嗓音嘶哑:“别——闹了!他妈的——”

    他还生气了。

    谢危邯微微怔住,随即眼睛睁大,手指放松,忽然凑近和他鼻尖贴着鼻尖,仔细感受着。

    没有恐惧,全是不满和愤怒。

    不高兴的苹果。

    更甜了。

    沈陆扬不知道他在感受什么,只觉得要被小十岁的爱人气死了。

    他一把拽住谢危邯t恤领口,偏头咳了好几声,窒息后的脸泛起红,咬牙说:“你干什么?!”

    很生气,非常生气。

    他差点喘不上气了!

    谢危邯看着他,修长白皙的脖子后仰,仔细看清他的表情,笑得无辜:“沈医生发脾气的样子,好、可、怕。”

    可怕也没见你怕!

    小屁孩!你长大了都舍不得掐我,以后有你后悔的!

    沈陆扬盯着面前这张爱到骨子里的脸,使劲咬了咬牙,也没舍得怎么样。

    爱人不记得他不认识他还掐他脖子怎么办?

    能怎么办,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,然后乖乖叫哥!

    沈陆扬深吸好几口气,才压下想揍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单手按住谢危邯脑后,垂着眼睛俯身,毫不犹豫地咬上那瓣欠亲的嘴唇,没轻没重地撕咬,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含糊地命令:“小屁孩,叫哥……”

    谢危邯半点都不反抗的态度更加刺激了沈陆扬的嚣张,和以往无数次一样,没有记性地展开了攻势。

    热吻转移到下颌,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,还要咬一下。

    再搭配恶狠狠的语气,气氛十足:“疼不疼?怕不怕?”

    谢危邯搭在他腰间的手听话地一动不动,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着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,眼底迷离沉溺,闻言喘息着开口:“疼。”

    沈陆扬一顿,依旧恶狠狠,但嘴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,亲了亲他喉结,威胁:“害怕就乖乖认错,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用暴力,快说!”

    穿着干净t恤的大男生被压在椅子上,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他腿上,低头埋进他锁骨上,边亲边咬人,从未有过的痛感和愉悦同时传达,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后颈泛起酥麻的痛意,身体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,叫嚣着吃掉。

    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,还要凶狠地命令主人,给他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,不然不戴,还要反咬一口……

    索性对方也乐于宠着他,无论是十年前的现在,还是十年后。

    每一个时间线的谢危邯,都会宠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,医生。”谢危邯眼底闪过恶劣,用鼻尖蹭他耳朵,耳鬓厮磨间,青涩的嗓音染上欲涩,动情地喊他。

    “哥,沈哥,哥哥。”

    沈陆扬浑身一抖,鞋尖猛地抵住前面的桌子,一股热流和酥麻同时攀上脊椎,自尊被极大满足后的精神快感同时攀升,耳根透红,他差点……

    谢危邯低头,顺从地吻住他嘴唇,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。

    沈大灰狼一瞬间升起无数种负罪感,但更强烈的感觉让他放弃负罪感,全心全意地和谢危邯接吻。

    喉结滚动,吮吸间发出让人耳热的啧啧水声,沈陆扬努力撑起身体,膝盖压在椅子上,整个人脱离地面,更往前地坐在他腿上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抱住谢危邯,手指顺着肌肉纹理起伏的后背,摸到了后颈腺体。

    更浓郁的信息素在那儿,沈陆扬霸道地拽着谢危邯的衣服,被亲得喘不上气,指尖勾缠,几乎在嵌进谢危邯的怀里。

    沈陆扬急促地喘了声,嘴巴松开,脖子搭在他肩膀上,让谢危邯亲他后颈。

    仿佛被驯服,谢危邯看了眼门的方向,而后纵容地按照他想的做。

    沾染了信息素液滴,柔软湿润的唇落在敏感的腺体上,轻轻一吮……沈陆扬瞪大眼睛,猛地喘了口气,喉咙里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动静,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,恨不得两条腿都黏在谢危邯腿上。

    是标记前夕的敏感。

    沈陆扬攥紧手指,做好了被标记的准备,手不客气地在谢危邯的后颈上胡作非为……气氛炙热到空气里能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,和亲吻腺体的声音。

    擦枪走火之际,门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“当当当”。

    划破了空气中的粘稠湿热,注入了一点点清醒的神志。

    保姆的声音响起:“那先生让我给沈医生送茶。”

    沈陆扬腿还绷着,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和谢危邯的模样——衣衫不整、衣冠禽兽。

    没有听到回复,保姆继续问:“您在忙吗?我可以进去吗?”

    沈陆扬身体还浸在红酒里,偏头看向门口,浑身一哆嗦一哆嗦的,慌得下意识想收拾衣服站起来。

    刚抬起屁股,就被拍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腿一软,直接坐了回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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