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 接下来,陈玉环亲自教我跳交谊舞,虽然我搂着她的腰,也有面贴面或者耳贴耳,这样的略带暧昧的近距离接触,但是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,当时我的心中真的没有荡起一丝涟漪。 因为,陈玉环的教学模式是这样的—— “第一拍男进左,女退右,第二拍男右脚和女左脚,在重心脚旁点地!” “第三拍保持脚的位置,继续上升和前进的动律,第四五六拍男照前女步做,女照男步做。” 我很怀疑,这陈玉环患了“多嘴症”,已经很严重了,再没有人来管管,十有**得跟《扁鹊见蔡桓公》里头说的那样,君之病在心里,不治将益深,五日,玉环燧卒。 整个教学过程中,陈玉环的嘴巴没有一刻得空闲,一直在重复着第一拍第二拍……弄得我脑海里久久回荡着的全是拍和男进左女进右,这脑袋不够用了,自然就耽误了学习进度,只要我一出错,一只七寸的高根鞋就如蛮石砸下,精确无比。 在这样惨无人道又不容置疑,还不能反抗,堪比跟电击狂魔杨教授的高压教学下,我也逐渐从门外汉进化成吹窥门径,虽然难免还会该进时退跟错拍子,但是已经是人模狗样初具雏形了。 十一点左右,持续了整整两个钟头的学习交谊舞后,陈玉环说道:“我出去吃个早点,你自己琢磨一下,公司制度有规定,偷懒者,扣五百!” 我松了口气,连忙点了点头。 哪知道,陈玉环刚出门不到三分钟,又折返回来,手上多了一个青色的托盘,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四个精致的高脚杯,杯中装红酒。 高中读书,老师在晚自习刚开始时的前三分钟,一般会负着手在教室来回走几圈,然后就出去了,人虽然不在了,但是在前十分钟之内,你总能透过窗户玻璃看到老师的身影,有的还会故意再进教室溜一圈才真正的离开,中途有概率还要来查个岗,收官阶段是同学之间最容易窃窃私语或喧哗作乱的了,这个时候,老师铁定会再进来。 有过这样的斗争经验,我习惯成自然,在前三分钟,依旧高昂着脑袋,保持着前踏步的交谊舞姿势,这才没让这执法如山的工作狂魔给逮个正着。 看到她端着托盘和酒进来,我心想,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,体恤我训练辛苦,特意弄几杯红酒来给我减负减压。 “玉环姐……哦,陈总可真是好心人吶!”我满脸堆笑道。 “滚你丫的!” 陈玉环一声爆喝,右手稳稳托着托盘,空着的左手直接一巴掌呼了过来,我躲开后,纳了闷,这工作狂魔学乖了,按照她之前的德性,这句话应该是“滚你妈的”,为了三百块,临时起意,换成了京片子嘴里频出的“丫”字。 “拿着。” “……我操,叫你拿着,你放在桌子上干啥?托盘烫手?……你真是蠢得可以啊,干脆找一块豆腐悬梁自尽得了,每一个服务行业最基本的姿势,托盘都不会拿吗?” 毕竟她是青藤娱乐会所仅次于老渊的二号人物。 而老渊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,大权旁落都在她手,日后我也要在这里做事,跟领导翻脸,难逃两个下场,一是命令你卷铺盖走人,二是各种小鞋故意刁难让你自己卷铺盖走人,形势所逼,我又不能潇洒的将陈玉环给炒鱿鱼了,只能打落银牙往肚咽,忍。 “掌心向上,与右肩平行,左手9o度直角放到背后!托盘不能倾斜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