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一七话 救命-《入殓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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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那根常常的肉*棒,则是在地上轱辘了几圈之后,安静的躺在黑乎乎的鲜血里面,很是狰狞。

    “啊!不好!”其中一个研究团的团员大吼一声,冲到电子门旁边,用力的敲打着门大喊道:“快点开门,你们快点开门!”

    “快救救我,你们快救救我。”那个团长眼神惶恐,看着那早就抑制不住的鲜血,冲这帮人走上来,一边走还一边喊着:“求求你们救救我,求求你们救救我,我快不行了,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吧。”

    刚才还是众人巴结对象的团长,此刻成了见而避之的瘟疫。

    “快点跑,快点跑,别让他靠近我们。他身上有瘟疫。”一个比较壮实的汉子从口袋中掏出了口罩,带上,然后伸手从旁边抓起了一个凳子用力的丢过去。

    碰!

    凳子恰好打在了团长的胯下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凳子砸到了腿上。

    咔嚓!

    一声脆响,团长的腿竟然向后面弯曲,然后蹲倒在地上。他的骨头刺破了肉和裤子,露了出来,白色的骨头很是狰狞恐怖。

    啊!

    女人疯狂的大叫,走到了研究所的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男人自发的组成了一个保护圈,将女人护在里面。

    “救救我……救救我!”团长依旧在做着最后的乞讨,希望有人能救下她来。

    可是无人说话,只有他自己求救的声音。

    哗哗哗!

    他身上的血液好像流水一般从身上缓缓的流出来,好像是一条小溪一般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并不是鲜血,而是黑乎乎的液体。

    他的裤子竟然慢慢的被什么东西给侵蚀了一般,慢慢的化为了无有,露出了里面早就腐烂的腿。

    腿上面是黑乎乎的,爬满了黑色的虫子,滋滋滋的声音好像是虫子在吞噬着他的皮肉一般。

    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虫子,众人都恶心的要吐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不仅仅是他的腿上,他全身上下也全都被虫子给占领了,黑乎乎一片,连一点完好的皮肤都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“救……命……啊……”他早就已经腐烂的嘴巴也在缓缓的睁开,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,时不时的会有黑色的污水从最里面喷发出来。

    欧!

    一些女研究员终于受不了现场这折磨人的场面了,对着墙壁大吐特吐起来。

    “快放我们出去,快放我们出去。”男人们用力的敲打着实验室的玻璃门,想要召唤来外面的人帮他们。

    没有看守这里的特种队队长的指纹,没有人能够打开这个研究室的门,可是现在……他们已经拿着研究成果去交差了。

    这里面连一个蚊子都飞不出去,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人了。

    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等着特种队队长的到来,然后打开门放他们出去。

    “救……命……”团长在喊出最后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之后,直立的上身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。

    顿时,他的身子竟然碎成了好几半,碎裂开来,腐肉触碰到地面上的黑水,逐渐的融化,黑色的虫子很快占领了他的身子。

    成千上万的虫子在他的身上蠕动,看不到任何一处完好的皮肤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这时候,厕所的门被打开了。

    一个同样全身被黑色虫子占据的女子推开了门,从里面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全身都长出了白色的水泡,水泡破掉之后,里面流出来黑色的脓水将她全身上下都给浇遍了,看上去场面煞是恐怖。

    “怎么……怎么回事?”女人看到他们的同事小李,一个个的震惊的把嘴巴长长了哦字形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大家都做好攻击准备,别让他们靠近我们。”一个男人自发成为众人的队长,开口说道,同时从旁边抓起了一个凳子,准备抵御那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救命,救命!”女人的声音桑仓低沉,咕噜咕噜的,好像嗓子里有一口浓痰。

    欧!

    她看到早就变成了虫子之家的团长,竟然也作呕了。呕吐出来一大滩的黑色脓水。

    看着黑色的脓水,他满脸的不可思议:“救我……救我!”

    说完她还朝着这边走过来。

    “站住,站住,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。”那虎背熊腰戴眼镜的研究员手上举着板凳威逼着对面的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最后还是听话的站住了脚,不敢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因为他害怕那男人的一板凳,会把自己娇小的身躯给砸成两截。

    她怪怪的找了个角落,小心的靠上去,也是尽量远离早就已经被虫子给占据了身子的团长。

    咚咚咚咚,咚咚咚咚。

    一个男研究员终于发现了特种部队的到来,好像见到了他们的救命恩人,用力的敲击着玻璃墙壁。

    砰砰砰砰的敲击声令他震耳欲聋,那些特种部队的队员也看到了里面的情景,一个个的面色难看。

    队长走到门口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景,皱起眉头,拿起门口旁边的话机子问道:“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我们也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。他是从厕所出来了以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有没有和他接触过?”队长依旧厉声厉色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接触过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接触过?”他皱了皱眉头,看了看摆放在实验桌上面的几个酒杯,皱了皱眉头:“那酒杯是怎么回事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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