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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聶颶見狀，趕緊上前。

    “陛下，你記不記得瑞王？他要造反，被你殺了？

    你還將他在京都城門上，捅成了篩子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，楊辰體表的金芒停頓了下。

    中凌霄大喜。

    “東絕別停啊，快點繼續！”

    聶颶趕緊又道。

    “隱樂山，陛下你還記得不？”

    “昂！”

    暴躁的龍吟聲，再次響起。

    “天均宮宮主呢？”

    “昂！！”

    “東桑、東桑，破廟，柳生飛雪！”

    “昂！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中凌霄、聶颶二人一人一句，結果楊辰意識非但沒有喚醒，反而是被刺激的愈加狂躁。

    了塵緊咬牙關，向來古井無波的臉上，有些發黑。

    再這樣下去，他快撐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兩位施主，別說這些無關緊要的，說些重要的！

    入心的！”

    入心的？

    中凌霄猛地一頓，開口喝道。

    “莫如之！”

    這一聲落下，房間中終于安靜了，楊辰體表涌動的金芒，慢了下來。

    楊辰混沌的意識中，一道仙姿絕世，風華絕代的身影，穆然浮現。

    他嘴唇顫動，用盡力氣，喚了一聲。

    “如之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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