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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小柔说道，“您说。”

    凌红说道，“宝儿一直跟我说，之前柳晴的事你是无辜的，那你自己说说，柳晴和朱梦的那些事，到底是谁对谁错？”

    柳小柔被问得有些发懵，陈年旧事了，这凌红当真是硬生生掏出一个话题，来跟她探讨。

    柳小柔有什么说什么，“当年的事挺简单的，我姐被朱梦蛊惑……自作多情想要勾引文昌，结果被文昌和朱梦反算计。朱梦和文昌以为我们好欺负，结果我们死磕到底，险些让文昌坐牢，事后我姐同意私了，贪心收了对方的钱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简简单单几句话，没偏袒谁，也没夸大形容。

    柳小柔补充道，“朱梦跟您形容的，应该是我姐去威胁文昌和董禾了吧？实际不是的，这事儿当初拿上法庭，法官也是重判。我姐是不对，她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脑子，但是最坏的是朱梦，引我姐入歧途。”

    听完柳小柔言简意赅的叙述，凌红默默看了柳小柔好一会儿，原本她以为，柳小柔会声情并茂地为自己和柳晴开脱，结果并不是。

    凌红忽然有点相信姜宝儿的劝告了，对于柳小柔这个人，还真不能道听途说，要亲自接触才行。

    凌红清了清嗓，说道，“我女儿姜宝儿特别喜欢你，但除了她，好像我身边的所有人，对你的评价都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柳小柔揪出重点，“难道……生总对我的评价也很差劲吗？”

    凌红即刻改口，“那倒没有，姜生还是很看中你的。”

    话毕一刻，凌红稍稍愣神，三言两语的，她竟然被柳小柔的节奏给带跑了！真是丢人！

    凌红接着道，“你和佳琳，是不是从小关系就不好？”

    柳小柔点头，“嗯，小时候不好，长大以后更不好，不共戴天之仇。”

    凌红质疑道：“就因为你的亲生父亲，收养了佳琳？所以你妒……”

    柳小柔无力解释，“我和柳佳琳之间的恩怨，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。柳佳琳现在是您家的儿媳妇，理论上，我也不好说人家的坏话，您自己慢慢体会吧。可能，她在我这里是个刺头，在您那里就是个乖乖女。”

    柳小柔点到为止，不多说一句废话，有关自家的家长里短，她也不愿意跟外人说太多。

    方非烟起身为凌红打了一杯蜂蜜水，推到凌红的面前，方非烟笑着道，“凌阿姨，您这么想，公司里除了竞争对手，大家都喜欢跟小柔聊天共事，这还不足以说明她人好吗？身边的那些耳旁风啊，咱们听听就行了，要有自己的辨别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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